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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深山当了 20 年的测绘兵,退伍鉴定上长官写我 “成绩普通”,我坦然接受,结果刚收拾好行囊,就接到了火箭军技术部门的电话

发布日期:2025-11-20 13:41    点击次数:190
深山二十载,我把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祖国的山川。 退伍前,长官亲自在我的鉴定书上写下四个字:“成绩普通”。 我坦然接受,甚至觉得,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。 我收拾好行囊,准备以一名普通人的身份回归社会,去那喧嚣的城市里,找一份能安身立命的工作。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驻地的那一刻,手机响了。 陌生的号码,接通后,对方的语气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 “是陈默同志吗?我们是火箭军技术部门。请你立刻前往京郊指挥部,有绝密任务需要你的协助。” 我愣住了。 火箭军? 绝密任务?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,那个被定义为“...

深山二十载,我把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祖国的山川。

退伍前,长官亲自在我的鉴定书上写下四个字:“成绩普通”。

我坦然接受,甚至觉得,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。

我收拾好行囊,准备以一名普通人的身份回归社会,去那喧嚣的城市里,找一份能安身立命的工作。

可就在我准备离开驻地的那一刻,手机响了。

陌生的号码,接通后,对方的语气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

“是陈默同志吗?我们是火箭军技术部门。请你立刻前往京郊指挥部,有绝密任务需要你的协助。”

我愣住了。

火箭军?

绝密任务?

我的心跳骤然加速,那个被定义为“普通”的二十年,似乎在这一刻,被彻底推翻。

01

我叫陈默。

名字平淡无奇,正如我的军旅生涯。

二十年前,我扛着测绘仪器,一头扎进了这片西南深山,成了名副其实的"山猴子"。

这里的山峰海拔高,地质结构复杂,是军事测绘的重点区域,也是地质灾害的高发地带。

二十年,我用双脚丈量了超过十万公里的山路,采集了数以亿计的地理数据。

我的青春,与风霜为伴,和孤独为伍。

我没有显赫的功绩,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,甚至连立功的机会都少得可怜。

因为我的工作,就是确保那些被定义为"稳定"的区域,能够持续地保持"稳定"。

在老部队里,我的外号叫"陈老牛",任劳任怨,但缺乏"灵气"。

退伍鉴定是在一个周一下午进行的。

长官,王司令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军人,亲自为我写鉴定。

他戴着老花镜,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。

我站在旁边,心头有些复杂。

毕竟是二十年。

"陈默啊,"王司令放下笔,抬头看着我,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,"这二十年,辛苦你了。"

"报告司令,不辛苦,这是我的职责。"我立正敬礼,声音洪亮。

他将鉴定书递给我,我瞟了一眼。

在"个人表现"一栏,王司令用他那苍劲的笔迹写着:"该同志服役期间,忠于职守,任劳任怨,但成绩普通,无突出贡献。"

我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,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
普通。

是啊,我确实普通。

我的数据都是精确无误的,我的任务都是按时完成的,没有惊喜,自然也没有"突出"。

"司令,我接受这个评价。"我平静地说。

王司令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,力道有些重。

"回去吧,好好休息。以后在地方上,也要踏踏实实地干。"

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
那一刻,我以为我的军旅生涯,就此画上了句号,平淡得像深山里的一条小溪,最终汇入大海,消失不见。

02

在部队里,我们测绘兵的工作远比外人想象的要枯燥得多。

每天面对的都是经纬度、海拔、坡度、地质采样报告。

特别是在我服役的这片区域,任务尤为特殊——它是一片被划定为最高保密级别的区域。

我们收集的每一个数据点,都直接关系到国家战略部署的基础信息。

但同时,这里的地质极其不稳定。

同行们都知道,测绘仪器的精度越高,越容易捕捉到地壳的微小变动。

在我工作的第十年,部队换装了一批最新的高精度数据采集系统。

很多年轻的战友操作起来,经常被复杂的数据流搞得焦头烂额。

他们会抱怨,仪器太敏感,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数据跳动,根本无法锁定。

"陈哥,你看这个点,又偏了 0.003 毫米,是不是仪器出问题了?"年轻的战士小李指着屏幕,满脸烦躁。

我走过去,看了一眼,然后用手轻轻敲了敲仪器外壳。

"仪器没问题,是你太依赖它了。"我淡淡地说。

小李不服气:"不依赖仪器,难道靠手量吗?"

我没有回答,而是从背包里拿出了我的"老搭档"——一台已经淘汰多年的老式经纬仪,以及一本磨得发毛的笔记本。

我用老式仪器重新标定了那个点,然后又拿出我的笔记本,翻到两年前记录的同一坐标点的数据。

"你看,两年前,这个点的地质结构参数是 3.442。现在,新仪器显示的是 3.445。"我指着屏幕,"差了 0.003,不是仪器坏了,是地壳,或者说,是这块山体,它真的动了 0.003 毫米。"

小李瞪大了眼睛。

0.003 毫米,这几乎是肉眼无法察觉的微小位移,在工程学上通常会被当做误差忽略。

"陈哥,这……这有意义吗?这么小的变动,不会影响工程吧?"

我看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,语气深沉:"有没有意义,不是我们说了算。我们的职责,是记录下它真实的样子。哪怕是 0.001 毫米的变动,在某些情况下,也可能意味着巨大的风险。"

我就是这样一个人。

固执地相信每一个微小的数据,固执地坚持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校准最先进的仪器。

我甚至在私下里,建立了一套属于我自己的数据模型,用来预测山体的微小应力变化。

这套模型复杂且繁琐,完全依赖我的经验和手写记录。

我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这套模型,因为在追求效率的今天,它看起来太过"笨拙"和"普通"。

03

退伍的日子如期而至。

我拒绝了部队安排的欢送会,只让小李帮我把不多的行李搬到驻地门口。

我的行李很简单,除了几套军装和一些生活用品外,最重的就是那十几本装满手写数据的笔记本。

这些笔记本,记录着我二十年军旅生涯的所有"秘密"。

我坐在驻地门口的马扎上,看着小李和几个年轻的战士忙碌着,心里充满了对这片深山的眷恋。

"陈哥,你真不打算在地方上找个测绘单位继续干?凭你的经验,随便去个大公司都是总工级别。"小李有些惋惜地问。

我笑了笑,摇了摇头:"算了吧,我这‘普通’的成绩,去了也只能给人打下手。再说,我习惯了山里的慢节奏,适应不了城市里的快生活。"

说这话时,我的心头还是有一丝酸涩。

二十年,我献出了最好的年华,换来的是"成绩普通"。

不是说我贪图功名,只是觉得自己似乎从未被真正理解。

我的价值,难道仅仅停留在完成任务的表层吗?

我拿起那本退伍鉴定,再次摩挲着"成绩普通"四个字。

也许,长官是怕我骄傲吧。

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
正当我准备起身,去搭乘那辆开往县城的长途班车时,手机响了。

手机是部队配发的特殊加密手机,平时只有接到总部指令才会响。

我掏出手机,屏幕上显示的号码,是一串我从未见过的特殊代码。

我按下接听键。

"喂,你好,我是陈默。"我的声音还带着山里的沉稳。

电话那头,声音低沉而专业,没有寒暄,直接进入主题。

"是陈默同志吗?我是京郊指挥部,火箭军技术研究中心,代号‘磐石’。"

我的身体猛地僵住了。

火箭军?

磐石?

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部门,这是国家战略级武器研发的核心枢纽之一。

"陈默同志,你的退伍手续已经办结,但根据军委特殊指令,你的档案已被暂时封存。我们需要你马上前往指定地点报到。"对方的语气极其严肃。

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、巨大的冲击。

"报……报到?请问,是什么任务?"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

"具体任务,只有到了指挥部才能告知。现在,请你立即前往 L 军区机场。会有专机接你。"

对方说完,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我愣在原地,耳边似乎还回响着"火箭军"三个字。

小李见我脸色不对,关切地问:"陈哥,怎么了?谁的电话?"

我深吸一口气,把"成绩普通"的鉴定书塞进行囊,然后对小李说:"没什么,一个老战友找我有点急事。帮我把行李再放回去,我可能,暂时走不了了。"

我的军旅生涯,在说出"普通"二字后,却迎来了最不普通的一个转折。

04

我乘坐专机抵达京郊时,已经是深夜。

L 军区机场的规格极高,戒备森严。

迎接我的,不是穿着军装的士兵,而是两位身穿便装,但气质沉稳、眼神锐利的年轻人。

他们出示了证件,证件上的钢印表明他们隶属于一个我从未听过的部门——"战略工程数据组"。

"陈默同志,请跟我们来。"其中一位年轻人,代号"Z",语气简洁。

他们将我带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越野车。

车窗是特殊材质,完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。

在路上,我忍不住开口:"请问,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测绘兵,为什么火箭军技术部门会找我?"

Z 沉默了一下,从副驾驶递给我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。

"陈同志,你是不是普通的测绘兵,我们说了不算,数据说了算。这里面,是你二十年来提交的所有数据报告的复印件,请你先看一下。"

我接过纸袋,小心翼翼地打开。

里面是厚厚一叠打印稿,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坐标点。

我一眼就认出,这是我过去二十年,在不同时间段,提交给上级的原始数据。

我随意翻阅了几页,发现这些数据都被用红笔圈出了特殊的标记。

这些标记,不是错误,而是"异常"。

"这些标记是什么意思?"我问。

"这是我们技术部门,对你提交的数据进行‘二次深度挖掘’的结果。"Z 解释道,"你的数据,在精度上几乎无可挑剔,这是其一。"

"其二,在所有提交的测绘兵中,只有你的数据,在某些关键坐标点上,展现出了持续性、并且完全吻合的‘微小偏差’。"

我心头一震。

微小偏差!

这不就是我在 0.003 毫米变动上,和小李争论过的点吗?

我一直坚持记录那些看似不重要的微小变动,而大多数人,都将它们当成了误差。

"这些偏差,在标准误差范围内。"我试图解释。

"没错,在常规工程中,它们可以忽略不计。"Z 语气里带着一丝敬意,"但我们的项目,陈同志,它要求的精度,已经超越了常规工程的范畴。我们需要的是‘真实’,而不是‘平均’。"

"而你的那套手写数据模型,我们花了半年时间,才从你的那些报告中反推出来。它完美地解释了这些‘微小偏差’的成因。"

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。

原来,我那套被自己视作"笨拙"和"普通"的工作方式,竟然早已被最高级别的技术部门盯上。

我的"普通",原来只是一个保护色。

05

车辆最终停在一个巨大的地下建筑群入口。

这里灯火通明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有的金属和电子元件的气味。

我被带进了一间巨大的指挥中心。

墙上,是一块长达百米的超高清电子屏幕,上面显示着一幅巨大的、立体化的中国西部山脉地貌图。

这幅图比我见过的任何测绘图都要精细,每一个地貌细节都被数字化建模,仿佛身临其境。

在屏幕中央,一片我无比熟悉的区域——我服役二十年的深山,被一个巨大的红色方框标注了出来。

方框内,无数光点闪烁,它们沿着某种复杂的几何轨迹分布。

一位穿着白大褂,但肩膀上挂着少将军衔的男子迎了上来。

他戴着眼镜,气质儒雅,但眼神中透着军人的果决。

"陈默同志,欢迎你。"他伸出手,"我是周远山,项目总负责人。"

我赶紧立正敬礼:"首长好!"

周远山回礼,然后指着屏幕上的红色方框,开门见山地说:

"陈默同志,你服役的这片区域,代号‘天枢’。它不是一个普通的测绘区域,它是我们‘昆仑之脊’战略计划的核心基建区域。"

"昆仑之脊?"我重复着这个宏伟的名字。

"没错。这是我们应对未来挑战,构建国家战略级反导防御体系的先导工程。简单来说,是国家未来二十年的安全基石。"周远山语气沉重。

我彻底明白了,这不是小打小闹。

周远山将我带到屏幕前,指着一个位于方框边缘,正在以极高频率闪烁的红点。

"现在,我们遇到了一个致命的技术难题,而它,与你二十年的工作直接相关。"

"陈默同志,你看这个点。坐标:北纬 32.7712,东经 103.4568。"

我瞳孔骤缩。

这个坐标点,我太熟悉了!

它位于一片悬崖峭壁的下方,地质结构极为复杂,是我当年耗费了整整三个月时间,才勉强采集到稳定数据的区域。

"我们的核心建设,必须通过这个点。但是,我们最新的监测系统显示,这个点在过去五年里,发生了周期性、非线性的微小位移。"周远山语气焦急。

"这种位移,让我们的核心算法出现了无法修正的迭代错误。如果无法锁定并修正这个错误,昆仑之脊计划将面临整体停滞,甚至可能导致数千亿的投资功亏一篑。"

他转过身,严肃地看着我:"我们的技术团队,穷尽了所有现代算法,都无法解释这种非线性位移的物理成因。"

"但是,我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——你,陈默,在十年前提交的报告中,就记录了该区域一个与我们现在的监测数据吻合度高达 99.99%的‘异常数据点’。"

"陈默同志,请你告诉我,那个异常点,到底是什么?你当时看到了什么?"

周远山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和焦急,整个指挥中心的人都屏住了呼吸,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。

我的脑海中,瞬间浮现出十年前,我在那个悬崖下,顶着烈日和风雪,用我的老式经纬仪,捕捉到的那个微小但坚定的数据。

这个"普通"的测绘兵,二十年积累的经验和数据,竟然成为了决定国家战略工程成败的关键。

06

我深吸一口气,目光锁定在屏幕上那个闪烁的红点。

"首长,请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。"

周远山立刻让人递来。

我没有去看那些复杂的现代数据模型,而是凭着记忆,在纸上画出了那个区域的地貌结构图——那是一张只有我才看得懂的、用线条和符号标注的立体图。

"在那个坐标点,地表看起来是稳定的花岗岩结构,但我在十年前发现,地下深处,存在一个直径大约三十米的玄武岩空腔。"我沉声说道。

在场的所有技术专家都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声。

"空腔?"周远山震惊地问,"为什么地质勘探报告没有提到?"

"因为空腔很深,而且被一层极薄的,具有高应力传导性的页岩层覆盖。"我解释道,"常规的重力探测和声波探测,都会被页岩层吸收和干扰,得出的结论是‘稳定’。"

"但我当时采集数据时,发现了一个极小的异常。当山风以特定角度吹过悬崖,会与空腔内的空气产生共振,这种共振会引发地表极其微弱的振动,振动幅度大约在 0.003 到 0.005 毫米之间,并且具有周期性。"

我指着屏幕:"这种振动,在工程学上是‘噪音’,但在我看来,它是空腔存在的‘呼吸’。"

全场寂静。

周远山的眼睛亮了起来,他走到我的身边:"所以,我们现在监测到的‘非线性位移’,实际上是空腔呼吸的周期性振动,而不是地壳变动造成的结构性位移?"

"没错。"我肯定地回答,"如果将它误判为地壳变动,你们的算法就会试图去‘修正’一个根本不存在的‘结构性错误’,自然会陷入迭代死循环。"

我拿起笔,在图纸上迅速画了一个复杂的公式。

这是我当年用来修正这个"呼吸"数据的独特算法,完全基于对玄武岩、页岩和当地风力的经验结合。

"首长,这是我用来剥离‘呼吸数据’的算法模型。我们不需要修正山体,只需要将这个周期性振动从核心数据中剥离出去,就能得到真正稳定的地质结构数据。"

周远山看着我手写的公式,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。

"这……这简直是奇迹!陈默同志,你用最原始的办法,解决了我们动用超级计算机都无法攻克的难题!"

一个年轻的工程师立即将我的手写模型输入计算机进行验证。

几分钟后,指挥中心响起了系统提示音。

"报告首长!算法验证通过!核心数据迭代错误消除!昆仑之脊项目,关键节点锁定成功!"

掌声瞬间爆发,所有人都向我投来了敬佩的目光。

那一刻,我感觉到了久违的、真正的价值感。

我的"普通",原来只是因为我服务的战场,比别人想象的要深、要细微得多。

07

解决了核心算法错误后,周远山立即将我的工作岗位,从"协助"升级为"昆仑之脊"项目核心数据分析师,并授予我特级保密权限。

我的任务,不再是单纯的测绘,而是利用我二十年积累的经验,对整个"天枢"区域的历史数据进行深度挖掘和预警分析。

我的"老搭档"——那十几本手写笔记本,被技术部门奉为至宝。

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向技术团队展示了我的"笨拙"工作法所蕴含的巨大能量。

例如,在我的笔记本中,记录着一些特殊的植物分布数据。

"陈同志,你记录这些野草的分布有什么用?"一位年轻的博士好奇地问。

我指着一张图表:"这不是野草,这是‘地应力指示植物’。这种植物只生长在地下有微小热量溢出的区域。我在深山二十年发现,它们的生长密度,与地壳微裂缝的扩张速度成正比。"

"通过这些植物的分布和生长周期,我能够提前三年,预测到一些潜在的滑坡和泥石流风险点。"

博士们听得目瞪口呆。

他们用最先进的卫星遥感和地质雷达,却不如一个老兵用肉眼和经验得出的结论更具有前瞻性。

我利用我的数据和经验,修正了"昆仑之脊"项目中至少七个关键基建点的选址,避免了未来可能发生的巨大地质灾害风险。

我的价值,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认可。

周远山在一次高层会议上,高度评价了我的贡献:"陈默同志的存在,证明了经验和实地勘察的重要性。他的‘普通’,是国家最宝贵的财富。"

在一次私下的谈话中,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
"首长,既然我的数据如此重要,为什么我的退伍鉴定,会被写成‘成绩普通’?"

周远山笑了,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和钦佩。

他示意我走到窗边,看着远处模糊的城市灯火。

"陈默同志,你以为,你那二十年的测绘工作,真的只是为了采集数据吗?"

"你采集的数据,是国家战略部署的绝对机密。你所处的区域,是敌对势力重点关注的目标。"

"如果你在档案上写着‘特等功’、‘杰出贡献’,甚至有任何异常的晋升记录,你就会成为一个靶子。任何针对你的调查,都有可能泄露‘天枢’区域的真实目的。"

周远山的语气变得严肃:"你的‘普通’,是最高级别的保护色。是王司令,在尽他最大的努力保护你,确保你能够安全地‘潜伏’下来,直到国家真正需要你的时候。"

"这是军委高层的指示,也是对你二十年奉献的最高礼遇——不留痕迹地,将你隐藏起来。"

我浑身一震。

原来,那句"成绩普通",不是否定,而是最高的肯定。

它意味着,我陈默,是国家战略工程的活体加密文件。

08

我的身份被正式确定:火箭军战略工程数据分析师,享受副师级待遇,但军衔和职务对外绝对保密。

我穿上了崭新的军装,但我的战场,从深山转移到了地下指挥中心。

在一次内部会议上,周远山向我提出了一个更具挑战性的任务。

"陈默,‘昆仑之脊’项目需要你亲自去解决一个问题:如何将你脑海中的那套‘经验模型’,数字化、算法化,并融入到我们的下一代人工智能数据处理系统中?"

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

我的模型是基于二十年风霜雨雪的实地观察,充满了感性和经验,如何用冰冷的逻辑代码去描述它?

我接受了挑战。

我开始与最顶尖的计算机专家、地质学家、物理学家合作。

最初的磨合非常困难。

"陈工,您说的‘地气’是什么?在物理学上,我们只能用‘地温梯度’来描述。"一位年轻的 AI 专家质疑道。

"‘地气’,是地温、湿度、应力释放和微量元素气化的综合体。"我解释道,"在特定的山谷,地气会形成一种‘潮湿的寒意’,如果这种寒意持续超过三天,就预示着山体内部正在发生快速的应力释放,可能导致小型崩塌。"

我用我的"土办法",指导他们调整了传感器的部署角度和灵敏度。

我教导他们,如何通过分析苔藓的生长方向、山泉水的流量变化、甚至夜间昆虫的鸣叫频率,来反向推导地质结构的稳定性。

我将我所有的经验,编撰成了一本《深山测绘兵的非线性数据手册》。

这本书,成为了火箭军技术部门的"圣经"。

在我的指导下,技术团队成功开发出了一套名为"默语"的次级算法模型。

"默语"模型,能够模拟人类经验,提前捕捉到那些被现代仪器当做"噪音"的微小信号。

它的成功,标志着"昆仑之脊"项目在数据处理方面取得了里程碑式的突破。

我,一个被鉴定为"成绩普通"的测绘兵,在最核心的战略阵地上,证明了自己的价值。

我的职业生涯,迎来了真正的"逆袭"。

这不只是个人的荣耀,更是对我二十年默默奉献的最高肯定。

09

在新岗位上稳定工作半年后,我终于有了一点空闲时间。

我主动拨通了原部队王司令的电话。

电话接通后,王司令的声音听起来苍老了一些,但依旧洪亮。

"陈默!你小子,还知道给我打电话!"王司令故作生气。

"司令,是我的错,最近太忙了。"我笑着说。

"忙?忙什么?听说你在地方上找了个工程监理的工作,还不错吧?"王司令试探着问。

我心知肚明,他这是在做戏,继续扮演着一个对我的去向一无所知的长官。

"报告司令,我现在的工作,比监理要复杂一些。我负责的项目,比深山里的那几座山峰,要宏大得多。"我隐晦地回答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。

"宏大……就好。陈默,你一直是个踏实的孩子,我为你骄傲。"王司令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。

"司令,我想问您一件事。"

"你说。"

"为什么我的退伍鉴定,您要写‘成绩普通’?"
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。

"陈默啊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事吗?"

"你十年前提交的那份关于‘玄武岩空腔’的报告,我当时就看出来了。那是超纲的,是超越了你当时军衔和职务所能涉及的范围。"

"如果我写你‘成绩突出’,你就会被调离深山,去到地方军区,甚至会被要求进入体制内晋升。"

"但是,我不能让你走。"

王司令的声音带着一种老军人的无奈和担当:"我比谁都清楚,你的价值,就在于你对那片山脉二十年的了如指掌。你必须以一个‘普通’的身份,继续留在那里,直到国家真正需要你。"

"我写‘普通’,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忽略你。让你安全地完成你的使命。"

"陈默,对不起。但这是对你最好的保护。"

我的眼眶有些湿润。

原来,我一直误解了这位老长官。

"司令,我不怪您。我明白,您的评语,是比任何军功章都更重的保密令。"

"你能理解就好。"王司令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一些,"现在,你到了新的岗位,有没有人,真正认可你的价值?"

我抬头,看着指挥中心里那块象征着"昆仑之脊"的巨大屏幕,语气坚定而自豪。

"报告司令!我很好。我现在的工作,就是把我那二十年的‘普通’,变成国家最锋利的剑!"

10

我的工作稳定了下来,不再是孤独的"山猴子",而是"默语"系统的核心工程师。

我带领的团队,成功将"昆仑之脊"项目的精度提高了至少一个数量级,为后续的战略部署节省了数十亿的成本。

我不再需要亲自去深山测绘,但我的心,依然留在那里。

每当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数字流,我都能"听"到深山里,风吹过山谷,地壳在微弱呼吸的声音。

那些被年轻工程师们视为"经验主义"的细微末节,在我眼中,都是鲜活的、真实的。

有一天,周远山将我叫到办公室。

他递给我一张最新的任命书,上面赫然写着:"陈默同志,特批,晋升技术少将。"

我惊讶地看着他。

"首长,这……这太快了。我才来半年。"

周远山笑了:"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军衔,这是对你那二十年‘普通’生涯的补偿,也是对‘默语’系统最高级别的认可。"

"陈默,你的故事,证明了一个真理:真正的英雄,往往是那些在最寂寞的岗位上,坚持做着最‘普通’工作的人。"

"你用二十年,为我们国家的未来,打下了最坚实、最精确的基石。这是任何勋章都无法衡量的功绩。"

我紧紧握着那张任命书,心中百感交集。

从"成绩普通"的测绘兵,到火箭军技术少将。

这中间的距离,是二十年的坚守,是对数据真实的执着,以及对祖国深沉的爱。

我没有复仇,我只是证明了自我。

我的"普通",终将成就伟大。

我站在京郊指挥部的高层,俯瞰着夜色中的城市。

我知道,我的使命才刚刚开始。

我的"默语"系统,将永远守护着祖国的"昆仑之脊"。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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